受贿超5352万!龚清概受贿案一审!福建还有两名干部被查
龚清概在法庭上。
2017年2月22日,河南省安阳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开庭审理了中共中央台湾工作办公室、***台湾事务办公室原副主任龚清概受贿一案。安阳市人民检察院派员出庭支持公诉,被告人龚清概及其辩护人到庭参加诉讼。
安阳市人民检察院指控:
1996年至2015年,被告人龚清概利用担任福建省晋江市人民**市长、中共晋江市委书记、福建省南平市人民**市长、中共福建省委平潭综合实验区工作委员会书记兼管理委员会主任等职务上的便利,为相关单位或个人在征用土地、调整规划、获得**补助金等事项上提供帮助,直接或通过其亲属索取、非法收受相关人员给予的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5352.9186万元。依法应以受贿罪追究龚清概的刑事责任。
庭审中,检察机关出示了相关证据,龚清概及其辩护人进行了质证,控辩双方充分发表了意见,龚清概进行了最后陈述,当庭表示认罪悔罪。
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新闻记者及各界群众60余人旁听了庭审。
最后法庭宣布休庭,择期宣判。
龚清概简历
龚清概,男,汉族,1958年6月生,福建石狮人,1979年3月入d,1980年9月参加工作,香港公开大学高级工商管理硕士研修班毕业,在职研究生学历,工商管理硕士。
1978.07--1980.09 福建省晋江县永宁公社沙堤大队团总支书记
1980.09—1987.07 福建省晋江县委组织部干部、组织科科长
(1985.09—1987.07 泉州市委d校脱产学习)
1987.07—1992.12 福建省晋江县深沪镇**副书记、镇长(1987.10)
1992.12—1995.04 福建省晋江市副市长
1995.04—2002.05 福建省晋江市委副书记、代市长、市长(1996.01)
2002.05—2003.10 福建省泉州市委常委,晋江市委书记、市长
(2000.08—2002.12 中央d校在职学习)
2003.10—2005.03 福建省泉州市委常委,晋江市委书记
2005.03—2005.06 福建省泉州市委副书记,晋江市委书记
2005.06—2007.01 福建省泉州市委副书记
2007.01—2007.06 福建省南平市委副书记、副市长
2007.06—2010.02 福建省南平市委副书记、市长
2010.02—2012.08 福建省平潭综合实验区d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
2012.08—2013.10 福建省**d组成员,平潭综合实验区d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
2013.10--2016.01 中央台办、国台办副主任
(简历摘自中共中央台办、***台办网站)
纵观龚清概的简历,晋江和平潭的主政经历,可谓是其仕途的“两大基石”。一个是诞生了国内众多著名品牌的海边工业城市,一个是以日均过亿投资拉动发展的海岛,正是晋江、平潭的大发展和大建设,让龚清概迅速成为福建官场的名人。
2013年10月,龚调任国台办副主任,成为第一位会讲闽南话的国台办副主任。但两年三个月后的2016年1月19日,龚清概即被通报涉严重违纪接受调查。
在这背后,传出他在晋江利用职权为亲属牟利,在官场作风强势,因人事问题遭同僚匿名举报。当地人士称龚清概身家有十亿之多,曾插手工业园区和地产项目敛财,于是便成为大家口中的“龚十亿”。
而在平潭,也有人称他不避讳与商人的交往,主政平潭不久即插手土地项目,后因推翻福建省重点建设的船坞码头项目遭到商人实名举报。
从渔村青年到晋江副市长
龚清概在泉州石狮市沙堤村的老宅。作为一个渔村青年,龚由村干部走上仕途
这个被晋江、平潭多人举报的龚清概,是一个出生在泉州石狮市沙堤村的渔村子弟。
自幼聪颖的龚清概凭借自身努力读到高中毕业,成为当时全村学历最高的年轻人之一。
1978年,泉州地区干部大换血,组织部门在泉州辖区内选拔任用了一大批年轻干部,龚清概也在此列,任晋江县永宁公社沙堤大队团总支书记,年仅20岁。
龚清概在村干部的岗位上展示出的领导才能,被当时晋江一位领导看中,提拔到县委组织部,从干事升到组织科科长,之后争取到机会到泉州市委d校脱产学习将近两年,1987年毕业后即被任命为深沪镇**副书记、镇长。
深沪镇是著名港口轻工业集聚地。龚清概在深沪镇任职的五年时间里,深沪镇依托内衣制造等产业,经济迅速腾飞。“他从那时候开始就和创业期的一批企业家建立了良好的私人关系,深沪镇经济的快速增长,也是他晋升晋江副市长的最大资本。”晋江市一位与龚有旧交的在职正科级干部评价说。
外号“龚十亿”
在晋江任职的十年中,龚逐步成为这座民营资本重镇的一把手,他借此积累了仕途基础,也掘得了个人的“第一桶金”。
晋江市属泉州市管辖,在福建的经济地位醒目,长期有“福建经济看泉州,泉州经济看晋江”的说法。
自1992年升任晋江副市长,此后的13年时间里,龚在晋江稳步进阶,先后担任市委副书记、代市长、市长、市委书记,成为这座民营资本重镇的一号人物。
晋江一位副处级退休干部透露,龚刚刚调任晋江时,当地民营经济非常活跃,龚结识了一大批目前名声在外,但当时还在创业阶段的企业家,“一点都不夸张,龚清概为这些大企业早年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给他们量身打造了不少先上车后补票的做法。”
该退休干部解释说,以地址在晋江市区的一个工业园区为例,龚为这些工业用地开价12.5万元一亩,但如果大企业愿意按每亩5万元的价格先把钱交到龚个人手里,龚会允许企业每亩土地暂交1万元的使用金即可使用,待企业获得投资收益后补齐差价、完善手续。
晋江多名商人和官员均证实该说法。有商人称,如果没向龚个人先交每亩5万元,即便按每亩12.5万元缴纳足额使用金或许也无法使用土地。
该干部还透露,这个工业园区也成为龚清概的第一桶金,“谁要拿地,一亩交给他5万,保守估计上亿,‘龚十亿’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喊起来的。”但因为其儿子在晋江一家知名的上市企业工作,龚清概将不少资产解释为儿子持有的股份或收益。
另外一名晋江商人林城(化名)则透露,2002年,他与另一位朋友原本打算各自拿下32亩土地,朋友得知龚私人每亩要收5万元,放弃了拿地想法。
但林城没放弃,“觉得规划是**定的,没必要把钱白白花在龚清概身上”。他按每亩12.5万元缴纳400万土地使用金,但事后找龚清概要不到地。“他让下属告诉我,说我的地还没确定具体位置。”林城认为工业园区规划图纸已定,缴纳使用金时也已讲明位置,“我托人问龚清概,他说图上找不到你的地。”
在龚施政晋江的头十年,晋江民营资本活跃,诞生了国内诸多著名的商业品牌。2002年底,接受媒体采访时,龚清概将1992年至2002年称为“晋江有史以来发展最快、变化最大、民生最为宽裕、社会最为稳定的十年。”
一位知情人士称,在去晋江市区的路上有个醒目的城雕,是一个水手在掌舵。这一城雕是龚清概任内竖起来的,据说龚本人就是水手的原型。
但晋江国土部门一位在职干部评价,龚清概虽然解决了当时企业扩张急需的工业用地问题,但因为操作不规范,一些遗留的手续、程序问题至今无法解决,“当时他承诺的先上车再补票,现在车上人都快走光了也没见一个补票的。”
“深耕”晋江做事“嚣张”
“如果落马官员都有原罪,那龚清概的原罪就在晋江,他在晋江做事太嚣张了。”一位与龚清概一直保持良好私人关系的福建商人说。
该商人介绍,当时龚在晋江的一些行为引起过较大争议:为官强势、与商人交往过密、亲属插手市政工程和地产项目。
晋江司法系统一位在职科级干部回忆,2002年晋江召开全市干部会议,市委书记龚清概主张削减公务员奖金,遭到一部分参会干部的反对。该干部说,龚听到反对意见后十分不满,“他说**一个月给你们发四五千块你们还不够花?我自己500块花了3个月都没花完。”会后,公务员奖金即被大幅削减。
同样是在2002年,龚为了救市房地产,曾邀请干部、商人组团买房。前述晋江国土部门工作人员透露,受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影响,民营资本重镇晋江的房地产直到2002年尚未能恢复。
“作为市委书记,你托市无可厚非,但是你指向性这么明显就说不过去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只为有实力的大企业服务,中小企业理都不理。”前述晋江退休副处干部评价。
龚的一个表亲透露,龚本人也在华泰社区购买了一套高档住房。而龚的亲属插手市政工程和地产项目,在晋江官场也不是秘密。
前述晋江司法系统干部介绍,晋江长兴路上一个高档小区的开发商为龚的妹夫。龚的妹夫还承包过晋江人行道扩建工程,将浴室用的马赛克砖铺设在体育场外的人行道上,完工后不久就被发现工程质量太差不得不返工,在当地一度沦为笑谈。
前述晋江退休副处干部说,2002年算是龚的多事之秋,强势市委书记龚清概被至少两个同僚匿名举报滥用职权、与商人交往过密、利用职权为亲属牟利。
“入主”平潭和商人走的很近
2010年2月,龚清概从南平市委副书记、市长任上调任福建省平潭综合实验区(下称平潭实验区)d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
平潭一位在职副处干部透露,龚刚到任平潭岛时召集当地干部开会,“干部一到他就不满意了,说他在南平当市长时来开会的都是县长、县委书记级别的,怎么到了平潭来的都是乡长镇长?”
该干部称,龚掌管着巨额投资的分配权,刚到任平潭时即被各路商人“围攻”,龚本人颇爱交际,喜饮高档白酒,经常凌晨一两点才从酒桌上离席。
根据公开资料,龚在平潭实验区管委会主任任上三年半时间里,掌管的投资总额约为1000亿元。2010年平潭完成投资近100亿元人民币,从2011-2013年,平潭在基础设施上的投资总数约为1000亿元。这些投资主要来自国家开发银行、农业发展银行等政策性银行给出的授信。龚在任时,当地媒体将日均过亿的投资称为“平潭速度”。
“他和商人走得很近,这在官场不是秘密。”他说,龚喜欢与商人交往,在平潭时毫不避讳,平潭官场广为流传的一个说法是,龚将建在平潭森林公园的高档酒店低价租给一位胡姓富商。
据胡的一位密友透露,胡原籍江西,早年跳霹雳舞出身,后在福建泉州经营连锁酒店发家,目前其掌管的酒店项目遍布全国。
2015年3月20日,中纪委通报时任福建副省长徐钢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组织调查。有报道曾指出徐钢在泉州一家酒店集团持暗股,该集团即为胡姓富商旗下的酒店。
胡的密友海透露,徐钢被带走前,胡姓富商先被办案人员带走,两个多月后才离开专案组,此后胡不再露面,将家族企业交由其胞弟打理。
但在平潭时期,龚也因土地项目开罪于商人。平潭本地地产商陈平(化名)说,龚到任平潭后掀起一场地产投资热潮,但龚喜欢邀标,与大企业谈妥条件后请一些企业陪标。2011年的一次住宅用土地拍卖会上,同时挂牌的10个地块均事先由龚指定了中标企业和中标价。
陈平回忆,一个平潭本地商人看中一个地块,在拍卖会上抢标,不断举牌至每亩400万元,最终抢标成功。他说,当日成交的其他9个相邻地块的中标价每亩不足70万元,“龚清概很生气,说他不懂规矩。虽然拿到了地,但龚清概一直给他下绊子不让开发”
插手港口建设
除了地产项目,龚清概对平潭实验区工程项目的另一重点领域——港口建设似乎也颇感兴趣。
平潭本地高姓商人告诉记者,2005年起,他从亲友处集资准备在平潭金井湾港区修建大型船坞,并拿到13.1791万平方米的工业土地使用证和60.88公顷的工业用海海域使用证。
2008年1月,福建省重点项目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下发的文件显示,高姓商人经营的修船万吨、造船3万吨船坞及配套工程项目被列为福建省重点项目,并要求其尽快组织公司完工投产。
2010年2月,龚到任平潭。高姓商人称,当年3月,他接到时任平潭综合实验区经济发展*(下称经发*)*长欧小宁的通知,“告诉我们,我们的船坞和海域都要收回,平潭的规划改了。”
高姓商人回忆,他通过平潭本土官员打听,得知龚清概决定将船坞用地和海域交给一家私人控股的企业来做,“如果真的是国家需要,我绝对配合,但龚清概交给私人做,我不会退让。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么多股东,砸进去这么多钱。”高拒绝了9600万元的赔偿方案。
高姓商人开始了漫长的上访举报之路。他介绍,2011年起,他先后向福建省纪委、中纪委、***信访办、交通部、中国海监和福建省港航管理*举报,称龚清概涉嫌滥用职权、贱卖国有资产、与商人存在利益交换。
1月21日,福建平潭金井湾港区1号码头正在施工。当地高姓商人称,该码头原本为其公司取得使用权的船坞码头项目,但龚清概上任后推翻该项目,因此他一直在实名举报龚
他自称,龚得知后曾找人向他传话,“说让我继续去告,告到北京也没用。”平潭人事部门一位在职科级干部称,龚得知高姓商人举报自己后曾向身边的干部大发雷霆,“说这件事你们怎么还没给我办好?”
前述平潭在职副处干部告诉记者,2013年10月龚调任国台办副主任后不久,中央某部门派员来平潭审查龚主政平潭时期的**账目,审查即将结束时,工作人员在平潭入住的酒店遭窃,部分重要账目遗失。
大约在同一时期,晋江官场风传龚的亲家因两家儿女婚姻不和而实名举报龚——据知,龚清概此前与泉州当地一位级别不低的官员结为儿女亲家,但是龚的儿子婚姻却并不美满,儿媳有外遇并被儿子抓“现行”,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两家因而结怨,终以离婚收场。龚的亲家就此举报。
但2016年1月30日晚,龚的亲家告诉记者,他从未举报龚清概,但不排除有人假借他的名义进行举报,“我已经通过组织程序向纪委说明了情况。”
与苏树林颇多交集
值得关注的是,龚清概在平潭综合实验区的主政,让他与2015年10月被中纪委调查的福建省原省长苏树林出现了颇多交集。
2010年初,龚清概出任实验区首任工委书记、管理委员会主任(正厅级)。
2011年,苏树林从中石油空降福建后,对平潭综合实验区颇为看中。2012年,已任福建省长的苏树林,先后在国新办、人民大会堂召开发布会和座谈会,专题介绍和研讨平潭综合实验区相关情况;此外,还专程赴台湾对平潭综合实验区进行推介。也是在2012年,实验区更名为“福建省平潭综合实验区”,并于次年获得行使设区市的管理权限,改由福建省直管。
在平潭综合实验区的建设开发过程中,龚清概一直负责将苏树林提出相关想法和主张落地,并参与到上述对外宣传和推介的全过程。与平潭综合实验区受到的重视相匹配的是,龚清概也收获了仕途的“进步”。2012年8月,龚清概入列福建省**d组成员,直至2013年10月进京担任国台办副主任,他才卸任平潭综合实验区“一把手”职务。
龚清概的一位表亲透露,2014年4月中央第九巡视组巡视福建期间,平潭官场、商界曾有人去福州找巡视组反映已进京上任的龚的情况,但这些举报最终被时任福建省长苏树林压下。
到了2015年10月下旬,办案人员来到平潭,又有一拨商人举报龚清概。
但苏树林的落马,让对龚清概的举报再无所遁形。直至2016年1月19日,龚清概即被通报涉严重违纪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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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侦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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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闽商在线新京报人民日报新华网漳州市纪委三明市人民检察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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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公司目前码头业务仅经营散杂货,业务板块中并未包含集装箱装卸业务的原因?
答:公司码头业务主要经营散杂货,是在特定历史背景下形成的。公司原名“路桥股份”,2004年与厦门港务集团进行了重大资产置换,考虑到置换资产的规模体量、盈利能力相当等因素,当时仅将散杂货码头与临港物流等资产置入上市公司,而相关集装箱码头由于资产体量较大并未置入。2005年,公司控股股东厦门国际港务股份有限公司在香港上市,厦门国际港务股份有限公司除控股本公司外,旗下还有主营集装箱码头装卸的业务板块。2022年9月,厦门国际港务股份有限公司从香港联交所退市。
问:福建省港口整合已启动2年多,目前福建省内其他地区港口整合的情况?未来福建省港口整合会对公司造成哪些影响?
答:福建省港口资源整合自2020年8月启动以来,已经完成了各地市相关国企港口股权上划至福建省港口集团以及福建省国资委下划福建省港口集团部分股权至各地市的“两步走”工作,同时福建省港口集团已在宁德、福州、泉州等地成立区域性港口公司,统筹经营管理区域内的码头资产。福建省港口资源整合,有助于改善福建省港口行业发展格*,实现省内各地港口资源的优化配置与协同发展,推动福建省港口群的高质量发展。具体到本公司,为减少与避免与本公司的同业竞争,福建省港口集团于2021年2月出具了《关于避免同业竞争的承诺函》,承诺将在五年的过渡期内综合运用现金对价或发行股份等方式购买资产、资产置换或委托经营管理等多种方式逐步解决同业竞争事宜。因此,作为福建省港口集团旗下唯一的港口上市平台,相信未来公司将在福建省港口资源深化整合与高质量发展进程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问:公司核心主业散杂货码头装卸的经营情况、货种结构、装卸费率?
答:2022年,公司完成散杂货吞吐量3662万吨,同比增长5.75%,生产经营稳中向好。公司散杂货码头作业货种主要包括煤炭、砂石、铁矿石、荒石、水泥、粮食等,主要客户为厦门、漳州、泉州、龙岩以及江西、粤东等地区的电厂、钢铁厂、水泥厂、饲料加工厂等。根据相关规定,散杂货码头装卸费实行的是市场调节价的港口收费。一直以来,公司严格执行《港口收费计费办法》,按照市场化原则,综合考虑市场环境、业务体量、作业成本等因素,加强与客户的商务谈判与沟通,协商确定港口作业包干费等费用。
问:疫情对港口生产经营的影响?
答:新冠疫情以来,公司慎终如始,严把“海上国门”,港口一线高风险作业人员共744名员工,集中作业点与医学观察点轮换隔离520天,确保“员工零感染、生产零中断、社区零扩散”,充分体现了港口保障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畅通的硬核力量。另一方面,由于疫情防控、检疫消杀等作业需要,疫情期间船舶在港非作业时间相应延长,公司防疫成本支出加大,主要体现在一线高风险作业岗位补贴、防疫物资采购、集中作业点与医学观察点等建设管理。“乙类乙管”总体方案实施后,公司按照要求推进防控平稳有序转段,上述不利影响因素陆续消除。
问:港口贸易业务是公司相对于其他港口上市公司的特色业务,公司开展港口贸易业务的原因及目前具备的核心竞争力?
答:在18家A股港口上市公司中,公司资产体量相对较小,排名第16位,但营收规模相对较大,排名第3位,这主要是近年来公司按照“港贸结合、以贸促港、以港促贸”原则大力发展港口贸易业务。公司发展港口贸易业务主要原因是:(1)港口转型升级的需要。港口是商流、物流、资金物、信息流的重要集合地。传统港口经营仅仅提供单点、单端、单链条的装卸及临港物流服务,现代港口发展则要充分利用港口重要节点优势,为客户提供以港口为重要依托的点到点、端到端、门到门的全程物流供应链集成解决方案。向客户提供物流供应链整体解决方案,已成为第三代、第四代港口的发展趋势。(2)主业提质增效的需要。港口是随着贸易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现代港口之间的竞争日益从服务价格与效率的竞争转向物流供应链能力的竞争,港口逐渐成为组织和协调供应链上下游的核心环节。因此发展具有港口特色的大宗商品供应链,将更好发挥港贸业务对港口的引流作用与强链延链补链效应。(3)拓展增长曲线的需要。传统港口业务重资产特征明显,投资回收期较长,增长相对平稳,而贸易供应链业务市场体量大,相对“轻资产”,业务布*较快。公司在港贸结合业务上已积累积淀了17年,因此立足港口优势做精做优具有港口特色的大宗商品供应链业务,有助于打造公司的第二增长曲线,助推公司轻重资产有机结合、长短期项目滚动发展与产业布*的相关多元化。公司在港贸结合业务的核心竞争力主要体现在:(1)资源优势。依托自有或集团旗下码头、仓库、堆场等作为核心物流节点,有效把控港口贸易业务开展过程中的物权与货物风险;(2)大数据优势。港口是货物流动流通信息的重要集结地,有助于公司深度挖掘、整合客户需求;(3)资金优势。作为重资产企业,公司融资成本相对较低。(4)物流供应链一体化优势。近年来,公司大力实施“一主三驱、融合协同”发展模式,推动公司散杂货码头、临港与综合物流、港口贸易三大业务板块齐头并进、协同外拓,深入货源腹地为客户提供以港口为重要通道的全流程、全环节、全过程的物流供应链解决方案,打造具有港口特色优势的物流供应链生态圈与“港口供应链+”服务体系。
问:国内目前兴起的大宗散货“散改集”对公司业务的影响?
答:“散改集”是指将原本散装运输转变为以集装箱物流运输的一种运输方式,从而实现物流运输的集约化和规模化,“散改集”在多式联运应用广泛,“一箱到底”的多式联运有利于提高物流运输的效率,降低运输成本,减少货物损耗。因此,大宗散货的确有部分货种开展了“散改集”业务。但是,散杂货仍然是海上大宗商品运输的重要组织形式,在海运物流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尤其对于远距离、大批量的货物运输,相比集装箱运输仍具有突出的运价优势,未来散杂货运输仍将保持稳定增长的态势。目前,公司旗下散杂货码头为适应“散改集”业务发展需求,投资建设相关设施设备,引导粮食等大宗货物集运到码头,根据客户需求进行“散改集”再分拔至周边地区的工厂。
问:公司未来有何资本性开支规划?
答:资本性支出方面,公司目前在建的最大项目是福建省重点项目古雷港区北1-2#泊位工程项目,已累计投资约9亿元,预计明年上半年投产。今年较大的资本性支出还有海隆码头6#粮食仓库、石狮华锦码头4#泊位扩建项目、潮州小红山码头堆场与设备采购等项目。公司重点关注厦门港、东南沿海乃至“RCEP”地区港口物流等领域的投资机会,未来若有大额的资本性支出,将在充分保障中小股东利益的情况下,推动公司稳健、可持续发展,并按照相关规定做好信息披露。
问:“一带一路”等国家重大战略、政策对公司未来发展规划的影响?
答:福建省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厦门市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战略支点城市,以“一带一路”为核心的全面开放新格*对厦门港新一轮发展产生了长远、积极的影响。近年来,公司大力实施海向、陆向腹地拓展战略,加强厦门港与周边地区的经济互动和协作,积极参与“丝路海运”、“一带一路”建设。(1)海向方面,本公司大力构建辐射东南沿海地区的散杂货码头经营网络,在厦门、泉州、漳州、潮州等地共投资或运营泊位21个,建设组合港,吸引航商开辟航线,进一步密切与“一带一路”国家与地区的经贸往来;(2)陆向方面,开通海铁联运专列,投资运营三明、吉安陆地港,积极争取腹地货源经厦门港进出。目前共外拓物流业务网点47个,并在越南、泰国开设了办事处,协同客户产业外拓,大力发展与东盟地区的物流业务。另外,公司下属企业在香港成立了船货代公司、贸易公司开展相关业务。目前,公司主要以轻资产方式布*“一带一路”,未来将积极关注在“一带一路”沿线尤其是东南亚地区港口、物流、仓库、等方面的投资机会;厦门港务发展股份有限公司主要从事散杂货码头、临港综合物流服务和港口贸易三大业务板块。公司主要产品及服务为码头业务、拖轮助靠业务、代理相关业务、港口贸易、运输业务、理货业务以及物流延伸服务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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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泉州港口服务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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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泉州展览城有限公司
人民网头条关注!跨越三十年的两封信,记录福建改革印记!
1984年,55位厂长、经理联名呼吁《请给我们“松绑”》,立即引发强烈反响:人民日报、福建日报等重点报道,吹响中国国企改革号角。“松绑”放权30年后,2014年30位企业家联名致信习近平总书记,掀起又一次“松绑”放权浪潮。这两封跨越了三十年的信,记录着福建的改革印记。7月19日,人民网发表头条文章福建国企改革:从《请给我们“松绑”》到“敢为天下先”,讲述这段令人难忘的改革故事。
7月19日,人民网发表头条文章福建国企改革:从《请给我们“松绑”》到“敢为天下先”
全文如下:
福建国企改革:从《请给我们“松绑”》到“敢为天下先”
盛夏时节,在满是墨香的书房里,年逾八旬的黄文麟老人提起毛笔,“松绑放权”四个大字跃然纸上。
笔走纸间,力透纸背,一段波澜壮阔的改革故事从历史记忆中浮现出来。
时间拨回到1984年,3月23日下午,一封由55位厂长、经理联合署名的呼吁信被匆匆忙忙地送到了福建省委第一书记项南的桌子上。
这封信,就是后来轰动全国的《请给我们“松绑”》。而这封信的起草者就是时任福建省经委副主任的黄文麟。
2014年,恰逢“松绑放权”30周年之际,已退休的黄文麟又为福建30位企业家致信习近平总书记,说说心里话。没想到,很快便收到习近平总书记的回信,此事在福建乃至全国再次引起了强烈反响。
两封信,轰轰烈烈,跨越了三十年。回忆起这些往事,黄文麟显得慷慨激昂。
福建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1984年时任福建省经委副主任黄文麟手书“松绑放权”四字赠予人民网。张子剑摄
55位厂长、经理联名呼吁“松绑”放权吹响中国国企改革号角
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计划经济体制为经济复苏和社会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到了改革开放的第六个年头,国有企业陷于计划经济体制的“五花大绑”之中,弊端越来越凸显。
“干好干坏,30多块,工人没有积极性。厂长、经理有‘责’无‘权’,只起到组织生产的作用。”1984年,时任福建省经委副主任,分管企业工作的黄文麟,对企业的困境“感同身受、十分同情。”
当时福建省委提出,1984年国有企业要确保“两位数、三同步”,即工业产值增长10%以上,产值、税收、利润同步增长。为帮助企业完成指标,3月21日至24日,省经委在福州召开“福建厂长(经理)研究会成立大会”,研究搞活企业,会议主角是55位厂长、经理。
1984年3月22日,福建省厂长(经理)研究会成立大会上的情景。(资料图)
22日,大会安排福日公司总经理游廷岩和福州铅笔厂厂长龚雄介绍企业发展经验。福日公司是福建第一家中外合资企业,福州铅笔厂则是国有企业改革试点单位,在当时,这两家企业拥有较多自主权。
不料,游廷岩和龚雄的发言引起了与会者的热烈讨论,让大会主题“跑偏”了。
“你们两位也没有天大的本事,如果我们也有这些权力,也能把企业搞好。”在座的厂长、经理既羡慕又不服气,一场“交流会”变成了“诉苦会”。讨论越来越激烈,道理越辩越明晰,厂长、经理们找到了一条出路——共同呼吁“松绑”放权。
被厂长、经理们所感染的黄文麟完全把**风险抛到脑后,“福建人素有敢闯敢拼的勇气,厂长、经理们都豁出去了,干脆我也豁出去吧!”散会之后,他连夜找来省经委企业管理处处长滕能香商量,决定给省委第一书记项南、省长胡平写信呼吁“松绑”放权。当天晚上,黄文麟奋笔疾书,“松绑”放权呼吁信初稿一气呵成。
23日,初稿提交大会讨论,仅作了小修改便一致通过。呼吁信的主要内容包括:企业领导副职由正职提名,再由上级主管部门考核任命,一般干部由企业自行任免;破除“终身制”,干部能上能下;企业奖励基金可自行支配,奖金随税利增减浮动;允许企业自行销售产品;实行厂长、经理负责制。下午4点左右,黄文麟和滕能香拿着刚“出炉”的呼吁信马不停蹄直奔省委。
联名发出呼吁信的55位厂长、经理与福建省经委、省企业管理协会领导合影。(资料图福建省档案馆提供)
“将信交给项南秘书后,我听到项南办公室里传出来回踱步的声音。”黄文麟回忆道。
到了下午5点左右,黄文麟接到了项南秘书来电:“呼吁信项南书记不仅看了,还有批示,要转到《福建日报》明天头版头条刊登。”
第二天,《福建日报》头版头条以《五十五名厂长、经理呼吁——请给我们“松绑”》为题将呼吁信全文公布,并配发了导语——在福州参加省厂长(经理)研究会成立大会的55名厂长、经理,3月22日写信给省委领导同志,题目是“请给我们‘松绑’”。情词恳切,使人读后有一种再不改革、再不放权,就真是不能前进了的感觉。本报记者认为有必要将这封来信公之于众。这段导语,是项南书记亲自撰写的。
1984年3月24日,福建日报头版刊发呼吁信《请给我们“松绑”》。(资料图)
一石激起千层浪。呼吁信发表后立即引发强烈反响:在项南的推动下,福建省直各有关部门纷纷在《福建日报》公开放权措施;3月30日《人民日报》转载《请给我们“松绑”》,还配发编者按,对福建重视呼吁信的做法大加赞赏;随后,全国主要媒体纷纷转载、播发,很快掀起了层层波澜。
一时间,“‘松绑’放权”成了热门话题,引起国家有关部门和领导的高度重视,许多省市的厂长、经理也要求明确企业生产经营的责、权、利,有的还组团到福建考察学习。4月15日,应国家体改委和国家经委的邀请,黄文麟和游廷岩、龚雄等5位厂长、经理代表赴京汇报,时任国家体改委副主任的童大林予以高度评价:“你们提出的问题,正是我们要研究解决的问题。”
4月起,福建省**连续下发9份文件,落实企业自主权;5月10日***颁布《关于进一步扩大国营工业企业自主权的暂行规定》;不久,中共中央又出台了《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
“松绑”放权之后,据统计,1984年福建全省第二季与1983年同期比较,工业总产值增长21.8%,实现税利增长26.8%,上交税利增长31.9%。而在“松绑”放权后的5年里,福建全省工业总产值年均增长速度比前5年翻了一番多。
以呼吁信为源头的改革浪潮,很快蔓延到全国,国有企业逐渐挣脱“束缚”,走上了以放权搞活、自主经营为开端的改革发展之路。
视频:福建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1984年时任福建省经委副主任黄文麟讲述30多年前写信呼吁“松绑”放权的故事
30位企业家联名致信习近平总书记掀起又一次“松绑”放权浪潮
“松绑”放权30年后,同样在改革开放的关键历史节点上,一来一回两封信再续企业改革发展佳话。
2014年是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的开*之年”。当年5月18日,为纪念“松绑”放权30周年,福建省30位多种所有制、多种类型的企业负责人经过热烈讨论、八易其稿,最后以《敢于担当勇于作为》为题,就贯彻d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加快企业改革发展提出建言倡议,向习近平总书记致联名信,说说心里话。
“当时省企联组织一些企业家讨论,提出福建新一代企业家要向老一代企业家学习,在新的历史时期应当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忆起往事,现任福建省企业与企业家联合会会长刘捷明依然感到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2014年,他作为福建省电子信息集团董事长参与了致信全过程,“后来形成一致意见,由30位企业家联名给习总书记写信,表达福建企业家对习近平总书记的特殊感情,体现福建企业家爱拼会赢的精神。”
30位企业家在信中写道:“我们一定要站在新的起点上,进一步解放思想,弘扬‘敢为人先’精神,以改革为动力,敢于担当,勇于作为,为开创科学发展跨越发展新*面作出新的贡献。”
7月8日,一封满怀关切的回信从北京飞到福建。21日《福建日报》在头版头条以《习近平总书记给福建企业家回信》为题,全文刊载了习近平总书记的回信。
2014年7月21日,福建日报头版刊载了习总书记的回信。(资料图)
“没想到,太欣喜!”与“松绑”放权呼吁信一样,这封信的起草人也是黄文麟。4年后的今天,黄文麟仍难掩喜悦之情,“回信开头处写着‘企业家同志们’,可见这封信是习总书记对全国企业家提出的殷切期望与诚挚要求!”
“万分激动,深受鼓舞,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得知消息后的刘捷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回信中,习总书记提到对“松绑”放权佳话“印象犹深”,他在信中表示,“当前,各级**正在加快转变职能、大力简政放权,目的之一就是让市场更好发力,让企业创新创造源泉更加充分涌流,这是又一次重要的‘松绑’放权,也是企业家更好发挥智慧力量的历史新机遇。”他希望,“继续发扬‘敢为天下先、爱拼才会赢’的闯劲,为国家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发挥更大作用。”
回信,不仅是对全国企业家的鼓励,更是对福建国有企业进一步深化改革的鞭策。对此,福建省委召开省委常委会,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给福建省30位企业家的回信精神,研究部署加快企业改革发展工作。福建省还专门组织了与部分福建企业家座谈,共同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的回信,探讨如何进一步解放思想、改革创新,为福建发展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此后,为进一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回信精神,福建积极稳妥深化省属国有企业改革重组,高位嫁接一批、整合重组一批、多元化改革一批、改制上市一批省属国有企业,着力推动所出资企业之间整合重组,鼓励有条件的企业实施跨地区、跨所有制兼并重组,将省属国有企业培育发展为行业龙头骨干企业。
以习近平总书记回信精神为指导,福建国有企业改革进程陆续铺开。深化改革,激活机制,带来加快发展的万新气象。2017年,福建省属国有企业实现利润总额254.67亿元,同比增长95.5%。
“松绑”放权搞活体制机制显著提高经济发展质量
志不求易者成,事不避难者进。风云激荡的40年中,无论是55位厂长、经理呼吁“松绑”放权,还是30位企业家给习近平总书记写信建言献策谋发展,“敢为天下先,爱拼才会赢”始终是福建改革开放践行者们的不变底色。
作为呼吁“松绑”放权和给习近平总书记写信的亲历者、参与者、见证者,福能集团在改革发展的浪潮中凤凰涅槃。
福能集团的前身是福建省煤炭工业*,以煤矿为主产业,旗下4家煤矿企业参与了“松绑”放权呼吁。在“松绑”放权之后的若干年间,体制机制的改革使得企业发展顺风顺水。
“过去我们‘一煤独大’,但很早就感受到了仅有一个支柱产业的风险,从90年代开始,也未雨绸缪,提早布*多元化发展之路,陆续涉足电力、港口、物流、医院等多个产业。虽然产业发展数量多,但是质量却参差不齐。”福能集团**书记、董事长林金本说。
到了2012年,随着“煤炭黄金十年”终结,福能集团煤炭板块开始进入“寒冬期”,2014年,福能集团旗下33对生产矿井,亏损面达80%,煤炭板块亏损2.4583亿元,给整个集团的发展拖了后腿。
福能集团旗下的福建晋江天然气发电有限公司是全省首家同时拥有风电、气电和光伏发电的新能源发电企业。(受访对象所提供资料图)
困难排山倒海而来,怎么办?唯有改革!
“改革很难,但是不改革会更难。”“创新有可能失败,但不创新就已经失败了。”这是林金本最常对职工们说的两句话。
1984年“松绑”放权轰动全国时,林金本是55家企业中的一家——漳平矿务*的矿井技术员,当他听到时任厂长黄业和从省城带回“松绑”放权的喜讯后,深深被他们敢于呼吁的勇气折服,自那时起改革创新的根就在林金本的心中埋下。
2014年,林金本作为30位给习近平总书记写信的企业家之一,在收到习总书记回信后,与30位企业家及省企联一起倡导成立了福建省E30百家企业联盟,并担任首任总干事长。在为全省优秀企业服务的同时,他提出了福能集团要力争在“十三五”期间实现“打造千亿集团”的目标。
福建E30企业家联盟沙龙。(受访对象所提供资料图)
实现目标的途径就是转型升级。
期间,恰逢国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启动。福能集团再次站在了改革求发展、创新求生存的风口浪尖。
“我们按照‘不熟的不做;管不过来的不做;十年后没前景的不做;进不了(行业内)前三名的不做’这‘四个不做’原则,煤炭等旧产业做‘减法’、新能源等新产业做‘加法’,最终向着新能源、新材料、医疗健康和金融等四大主业转型。”林金本说。
方向对了,企业的路就好走了。2015年起,福能集团主要经济指标呈“两位数”“2”字头增长;连续获得中国500强企业称号,2017年排名第385名;2017年实现营业收入400.30亿元,实现利润总额23.36亿元,年末资产总额776.72亿元,在省属企业中均排名前列。
而作为2014年30家给习近平总书记写信的国企之一,福建省电子信息集团在组建之初,负资产7.8亿、150多家成员企业几乎全线亏损、资不抵债。
面对内部冗员多、包袱重、机制僵等问题,集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市场化改革:建立市场化人才引进机制,公开招聘选拔人才,用人能上能下,用工能进能退,薪酬能升能降;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国有资本从120多家中小企业中有序退出,变现10余亿资金配置到存续的企业中;实施股权多元化市场化改革,探索以骨干员工持股为重点的产权制度创新……
位于福州金山橘园洲工业园的星网锐捷科技园。(受访对象所提供资料图)
2002年底,福建电子信息集团入主星网锐捷成为其大股东,星网锐捷由此转变为国资控股多种所有制相结合的混合所有制企业。
“国资的稳定性和前瞻性与民资的灵活性相结合,给我们的发展带来强劲动力。”星网锐捷走到第18个年头,董事长黄奕豪认为,今天的成绩来自于集团入主时打下的所有制基础。“集团充分信任、支持作为第二大股东的原管理层,入主后原管理层没有变更,人才基础稳固是星网锐捷今天发展的重要因素。”
2017年,星网锐捷全年实现营业收入77.05亿元,同比增长35.47%;实现利润总额7.46亿元,同比增长20.86%。
国有控股、社会股东参股、骨干员工持股,激发了员工的动力,实现了国有资本的放大效应。实践证明,福建电子信息集团的一系列改革有力推动了企业健康持续发展。据统计,2017年,集团营业收入达221.68亿元,较2014年增长98.53%,年均复合增长率达25.68%,位列2017年中国电子信息百强企业第34位。
不论福能,还是福建电子信息集团,“松绑”放权精神,始终激励福建国有企业一路冲破体制机制束缚,一路改革而来。在一轮轮改革中,国企“闽军”渐成重要力量。2017年,福建全省非金融国有企业资产总额41203亿元,全年累计实现营业收入12230亿元,实现利润总额629亿元,全省国有企业和省属企业的主要经济指标增长,均高于全国地方国企和中央企业的平均水平。
“虽然我们已走过万水千山,但仍需要不断跋山涉水。”习近平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开幕式上,释放新时代改革开放新信号。
站在改革开放40年的时间节点上,处于前所未有的多重发展机遇中,福建始终“敢为天下先,爱拼才会赢”,始终坚持改革创新不动摇,推动国有企业发挥更关键的引领带动作用。
今年初,福建省委书记于伟国对福建省国资监管工作作出批示:福建应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d的十九大精神,坚持新发展理念,巩固成果、扩大战果,完善监管体制,深化国企改革,全面加强d的建设,推动国资国企各项工作再上新台阶,为实现高质量发展和加快赶超作出新贡献。
改革不能停顿,开放不能止步。乘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浩荡东风,福建的国有企业扬帆再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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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民网 余尤宜张子剑兰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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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满满的广东福建情怀 - 知乎
新加坡和马来西亚一带的华人,都曾经是华人下南洋的传奇。新马两地从北到南,从城市到海岛,这片土地上可以看到满满的广东人和福建人的足迹。虽然离开祖辈的土地几十年、上百年,但是这些南洋子弟的后代们依然可以凭借一本族谱、一种习俗、一个会馆将自己与祖先的情怀联系在一起。接下来,从新马两地的几座城市中,探索和挖掘一下南洋人生活中的广东福建气息和情怀。
新加坡近四分之三的人口都是华人,走在狮城的大街小巷,是不是可以听见熟悉的闽南语和广东话。如果你用粤语同小贩说话,他们也能对答如流。新加坡最受华人欢迎的地方就是牛车水(新加坡“唐人街“),这里也是新加坡最富有广东福建风味的地方。从19世纪开始,下南洋的华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从事种植槟榔和胡椒;这些南下的华工一开始都是聚集在新加坡,那个时候的新加坡没有自来水,整个岛上的生活用水都是用牛车从安祥山和史必灵街的水井中取,因此这个供应水源的地区后来就被称为“牛车水”,对应的英文名字为“Chinatown”。
在牛车水区域,红色、橙色带有中华传统文化特征的灯笼点缀着整个街道,很多华人商店里面都有出售折扇、陶瓷、对联、万年历等各种带有中华元素的物品。走在牛车水的街道,满眼看到的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华人,各种华语、粤语和闽南语环绕四周。各类中餐的味道会触到你的嗅觉,在牛车水这个小地方,有来自中国各个省份的人,因此在这里看到云吞面、广东早茶、东北饺子、四川和重庆火锅、湖南剁椒鱼头等,也就没什么新奇的了。
牛车水是中国与新加坡交融最多的地方。20世纪20年代,一批来自中国广东佛山的妇女因生计所困,被迫下南洋来到新加坡,她们主要在南洋从事建筑工地的杂工,个个吃苦耐劳,这些女子在做工的时候,一般都会头戴红色头巾,被称为“红头巾”,她们当时在牛车水的聚居地,就是现在的牛车水豆腐街。20世纪50年代,新加坡的亚洲大厦在当时算是很高的楼了,就是这群头戴红头巾的妇女们建起来的。她们的故事已经写进新加坡的小学课本里,博物馆也有她们的纪念像。
马来西亚的首都吉隆坡有一座高耸入云的不锈钢和玻璃结合的双子塔建筑,曾是20世纪最高的建筑,目前仍是世界最高的双塔建筑;双子塔代表着吉隆坡乃至马来西亚的现代和年轻的气质。20世纪初期的吉隆坡只是一个矿业小镇,在短短几十年便一跃而起成为马来西亚的第一大城市,也是东南亚的著名都市。这里有现代摩登、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也有西装革履、时尚气派、古色古香;东西文明很好地在这里融合,唐人街、印度街、马来村和谐地分布在这所城市。
在吉隆坡不用担心语言沟通问题,很多华人聚集在这里,在唐人街茨厂街内,连做工的马来人都可以用华语沟通,广东话比华语更通用。距离市中心15分车程的双威镇,是一个集度假、娱乐、购物、教育、医疗、住宅于一体的小区,由马来西亚双威集团开发,其创始人的祖先来自广东东莞。曾经的双威镇也一个破旧不堪的锡矿场,如今这里是价值百亿的城镇,这里既有娱乐设施,也有大学校园。当你逛着吉隆坡的各大商场,经常能看到由祖籍来自广东佛山的叶仲恒创办的马来西亚最大的连锁餐厅之一“笼的传人”,这是马来西亚第一家引进上海小笼包、川菜、云南菜、陕西菜的马来西亚餐饮集团。
说起槟城,首先想到的就是美食,这里有冰爽的煎蕊、酸甜的叻沙、美味的炒粿条,这些味道都来自中国的广东岭南一带。槟城是一个节奏很慢的城市,大街小巷上,老三轮车纵横交错,大红灯笼高挂在牛干冬街道,中华大会堂、南海会馆等,各种华人会馆、岭南风格的狮子、闽南的红砖,无不彰显着广东福建一带的气息,简直就是华人当年下南洋的真实写照。
19世纪初,槟城是远东最早的商业中心,华人、印度人、英国人、马来人在这里从事贸易活动,港口船来船往。1910年,孙中山在槟城创办了《光华日报》,是马来西亚很有影响力的华文报刊,也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华文报纸之一。走在槟城的市区、山上、海边,你会看到各种“周”“李”“林”等姓氏桥,这里是19世纪广东福建移民在槟城上岸的聚集地。2008年,槟城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城市”;2012年,立陶宛艺术家尔纳斯在槟城的乔治市老城区绘画的几幅“魔镜”壁画成为这里的新名片,这里也成为了涂鸦爱好者的创作地;一幅壁画《姐弟共骑》被英国《卫报》评选为“世界15幅最佳街头壁画”之一。槟城有欧式白墙、印度建筑、中式祠堂,还有蓝天和海洋,百年槟城,也是百年南洋!
马六甲自古就是中西贸易的中转站,多元文化、沧桑历史、静谧和喧闹都在这里交融,走在马六甲古城中,街道上广东福建的气息和印记都随处可见,惠州会馆、番禺会馆、五邑会馆等,各种岭南特色随处可见;荣茂茶室的岭南茶点能勾起人关于岭南的记忆,这里的粤式餐厅曾留下过周润发、刘德华等明星的足迹。
马六甲附近的一个丹将敦岛(TanjungTuan)的海角上,曾是康有为在马六甲的秘密隐居;站在海岛上,可以远眺海面,仿佛历史就在眼前。傍晚时分,马六甲打金街上的歌声(“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刹那间唤起满满的回忆,一股乡情涌上心头;蓦然回首,发觉历经千辛万苦寻觅的她,却站立在灯火阑珊处。
行走在怡保的街头,古色古香的骑楼建筑、风味不变的粤菜,可以迅速让人回到20世纪80年代的广东岭南时光。怡保是一座融合了南洋和岭南气息的城市,历经岁月的洗礼,浓浓的岭南风味丝毫不减,深深地印在这里!怡保是马来西亚继吉隆坡、乔治市和威省之后的第4大城市,也是霹雳州的首府;这里70%的人口是华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广东人的后裔。因此,粤语是怡保华人之间最通用的语言,各种餐厅都会充斥着广东话。
19世纪末,怡保因采矿业而兴起,从那之后,这里就逐渐成为华人的聚集地,大部分华工是来自广东岭南。因此怡保,也被称为“小广东”,但是没有马来西亚的吉隆坡、槟城和马六甲出名。不过,怡保的美食在东南亚非常有名,很多当地的美食都是华人飘扬过海来到这里,并融合南洋特色而孕育出来的南洋华人美食,一道看似简单的美食除了南洋的外衣,更有深刻的中文烙印。在怡保,当地人喝早茶、吃河粉、奶茶配蛋挞等,看似与广东人并无差异;芽菜鸡、沙河粉都是当地很出名的华人美食,旧街场咖啡馆也是浓浓的港式茶室风格。怡保旧街场就是当地的旧城区,这里保留着百年历史的中式旧屋,浓厚的年代感,原味的岭南风。
说完“小广东”,再来看看“小香港”山打根,山打根位于马来西亚沙巴州东海岸,这里曾吸引了大批的香港人来做生意,而且这里的景貌与香港有些像,因此才有了“小香港”的美誉;山打根也是沙巴州唯一以粤语为主要语言的地区。全盛时期的山打根以输出橡胶和木材而出名,也曾是南洋地区富豪最多的地方。广东佛山人关雨亭创办的万和隆曾是这里最富裕的华商,1883年,英属北婆罗洲渣打公司把这里定为沙巴州的首府,因此这里也成了整个婆罗洲最有地位的城市。
从山打根的普济寺远眺,可以看到山打根的市区和远处的海岸线;听当地的华人说,从普济寺往下看,肉眼所能及的地方都是万和隆的地盘。可惜的是,在成立了128年后,万和隆在2010年被关雨亭的后人卖给了当地的**和商人。不过,有关关氏的传说一直在山打根流传,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曾占领了山打根,以万和隆为首华侨奋起抗争,后来山打根中华商会在这里为被杀害的侨领树立了纪念碑,以供后人敬仰!山打根的三圣宫是一座由岭南人筹建的庙宇,广东佛山南海人、潮州人、客家人等一起资助建立。随后,这里还成立了粤东会馆,方面后人在此落脚。
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南洋一带,大大小小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华人当年下南洋的脚印和记忆,虽然这些南洋后辈们离开祖辈的土地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是一本简单的族谱、一封陈旧的信件、一道美味的佳肴、一种传统的习俗、一座有年代的建筑,都能将自己与祖先的情怀联系起来,那是来自广东福建的气息!